“这可无解,看来只能我多多呵护了。”
卫安怀心底苦涩,向来如此,竟无腻烦。
他所忧惧的另一件事便是两个月的安逸时光,终于今日。
两年了,次次不假辞色,沈云之见怪不怪,风尘仆仆而归,口渴,往外走了几步,将石桌上的残茶拿起。
卫安怀来不及上前,沈云之便风疾电驰般在他一言难尽的目光里一饮而尽。
“你还要不要脸,如此无所顾忌,行为放肆,光天化日之下,还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看见还要就着他用过的茶杯倒茶,卫安怀抬手制止。
摩挲着杯沿,望着他挺拔的身姿,沈云之眼底燃起另一种火光。
“你这样子可真是让我爱杀你哩。”
卫安怀狼狈退却,他仍不能适应她的污言秽语。
因清正守礼不愿沉沦,也正是因为此才教她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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