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怀已经不耐烦了,觉得她狗嘴是吐不出象牙的,这大概是她要威逼他的手段,正要再下一次逐客令。

        “这么久了,宝贝你难道心中无眷念之人吗?”沈云之不慌不忙。

        卫安怀一下子呆住了,出乎意料地看向沈云之。

        “啧啧,看你这不可置信的样子,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之前我是不想你劳心劳神,静心养身体,这才什么都不和你说,要知道你这薄身板,小细腰,我都不敢用力,就怕不小心折断了。”沈云之说着说着就抬手比划了起来。

        “住嘴。”卫安怀双颊红了,恼羞成怒,这人简直是口无遮拦。

        “有事说事,休扯那些不相干的。”

        “有关淮石老人的。”沈云之瞬间正经了起来,掏出了一个信封。

        “他虽是我授业之师,但我与他多年已无来往,若你消息是这个,那你不必开口了。”卫安怀语气明显不以为意,然而袖中握拳,生疼的皮肉照出了他内心的波澜。

        撒谎!我都看见你瞳孔紧缩了,已无来往,真是张口就来,你手下大半人马是谁替你搜罗来的,替你保住的,五六年来,都不知道为他的小徒弟寻了多少天材地宝,真真疼爱至极。

        “这么急着撇清干系,难道是怕我利用你威胁他吗?”沈云之玩味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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