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什么,这是我应得的。”沈云之没有愤怒,只有对他的包容理解。
“的确是你应得的。”卫安怀单机立断,又一巴掌甩了上去,抓紧时机出口恶气。
“过分了啊,姑娘的脸可不能随便打。”沈云之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你自作孽,根本没脸。”卫安怀讥讽,想抽回手,却是不能,这厮又在把玩他的手指了,简直不堪入目。
“有劲发脾气,看来是无碍了,我们继续。”沈云之笑容加深,眼神亮晶晶的,有着志在必得的欲念,令卫安怀不寒而栗。
“不,我不要,放开我。”卫安怀往后退,反被制住双手压在床褥之间,沈云之扒掉棉袍,冰肌玉骨坦呈于整片赤红之中,落入沈云之眼里,是惊心动魄的极致吸引,卫安怀左躲右闪,逃不开沈云之的亲密接触。
沈云之不餍足地从他英挺的眉眼到细腻的腰腹,皆落下强势的吻,感受到身下的肌肉极度紧绷,沈云之双手轻柔地在他的敏感带游走,并含住他挺立的乳珠,轻咬逗弄,卫安怀的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稍微平复的春潮再度从他身体深处发作了。
身体又热了起来,随着沈云之放肆的动作,热度在上升,卫安怀深陷于无法挣脱的绝望中,心中阴影越来越重,加倍的耻辱感教他受尽折磨,身是热的,心却是冷的,这是沈云之的欢愉,却是他的绝境,每一次强占,压抑就越深入骨髓。
他的眼神是虚无的,看不到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沈云之感觉到不妙,动作更急切了起来,指尖的力道加重,在卫安怀那一身无暇的肌肤留下更多更深的斑斑点点情欲的红痕,力道之大使得卫安怀都感到了痛意,但他隐忍着,一声不吭,理智与情欲撕扯着,沉重的呼吸连带着胸膛起伏不停,这失控的一切使得他越发厌憎,厌憎不争气的身子,更恨极把他身体搞坏并带给他万般屈辱的沈云之。
又一阵情潮袭来,卫安怀身体颤了一下,攥紧床单的手掌青筋突起,方将这阵呻吟声抑制住。脱力了,是命吗?怎么都挣扎不过,真恶心呐!
卫安怀失了挣扎的力气,喘息声清晰可闻,身体软得任君施为,胯下的命根子硬得吐出津液来,全身粉红,布满了沈云之的“杰作”,整个人“熟”得不能再“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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