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当即让人把安王叫进宫来臭骂一顿。

        安王心里委屈,同时又有点愤怒,当初夸我的是你,现在又拿我当出气筒。

        他什么也没有说,面上一个劲地认错。

        出了宫,安王越想越气,撩开帘子对车夫说:“掉头,去走马街的卫宅。”

        “诺,王爷。”车夫拉起绳,让马拐了头。

        安王到达的时候,卫安怀正在后院看着唐礼挂灯笼,本来不用唐礼挂的,但这家伙兴致冲冲的,非要做,卫安怀也就由得他去了。

        唐礼在梯子上看见安王黑脸走了过来,赶紧下梯行了一礼,安王看都没看他,直接向卫安怀走去。

        拽什么,唐礼不爽,他和下人从角门出去,他到堂屋坐着,等安王和好友说完话再回去。

        卫安怀放下暖壶,从亭子里走了出来,白袍雪帽,容色不凡,身形单薄,恍若留连于尘间的仙人,飘飘乎绝世而去。

        安王心神一震,怒火一滞,想起卫安怀身体不好,自己还要让他为自己卖命,可不能把人得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