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会开锁,没有工具也枉然,但为了保险,明天还是给他下药吧。

        沈云之睁着眼睛,直至天明。

        沈云之就给他喂了迷药,他的身体营养就靠营养剂维持着,卫安怀每次醒过来不到半个时辰,就会被灌药,继续昏睡。

        卫安怀心中焦急,他猜到沈云之应该很快要带他离京了,很可能是初五,那天城外法会盛大,人极大,这时候离京最不起眼了,混在那些暗中回老家的官员家眷的队伍中,城门口的守卫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一旦离开京城,离开他势力查探的范围,他逃脱希望会更渺茫。

        可卫安怀做不了什么,甚至没料到沈云之会防备他如此之深,只能含恨昏睡过去。

        年初五,北城门华盖云集,车水马龙,旌旗飘扬,奢华的马车搭配着高头大马,尽显朱门气派。

        街道两旁围拢着无数衣衫褴褛的人,饥渴哀怜的神态之中夹杂着艳羡,他们眼巴巴地望着街中心纷至沓来的车马,锦盖如云。

        禁军寒光四溢的盔甲和锋锐至极的枪刃将二者划分出截然不同的场景,一面肥马轻裘,一面满目疮痍。

        沈云之的车队夹杂在其中,丝毫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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