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都没说话了。
辛缇雅夫回来通知马车已经准备好,我转头就问:「雅夫,哈乐德他哥在哪?现在查得到吗?」
「回报殿下,因为垛希蜜拉小姐遇害的事情,那位先生的行踪近期有在追踪,如果情报无误……人此时在镇上最高级的酒店里,据说是为了收集情报。」
「呵呵。」
酒店呢,b酒馆高级十几倍。
我想起哈乐德桌上有一叠帐单。
这就是用孩子绑住阿尔法的代价吧——垛希蜜拉的母亲心力交瘁,在那家族已经失去立脚的位置,不能再用孩子当作威胁,而那个软烂男终於找到机会离婚,看看他身为当事人的父亲,把寻找凶手的任务交给弟弟,自己却到花丛寻欢作乐,我们这些无关之人倒是被影响。
「我也想放松一下,看是什麽酒好喝,能让人把事情丢着不管。」
「殿下,陛下希望您——」
「换便衣跟我去,这是命令。」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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