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对她来说肯定意义不凡,原本史丹提夫要开枪,顿时忘记动作,连我把水袋丢给nV孩後转身跑,也只顾着追上来,把刚刚的嫉妒抛得一乾二净。

        「安洁大人——我的刀!」

        瞥一眼後方,被踹脸的那个男人貌似要骑马追出来。我当机立断抢前方拉车的马,刚刚马夫逃到旁边躲了,小刀挥下去很顺将绳子切断,跳上马背立刻甩缰绳,又是砰的一声,马嘶鸣一声跑起来,我感觉鲜血噎上喉间,左肩跟右腰像是被火燃烧般,将衣料渲染成红。

        「妈的……」

        史丹提夫再偏点就打中心脏了……g,神棺不是碎了吗?她的枪法有够烂!

        「别跑啊!别跑!」

        你先告诉我谁会乖乖停下来!

        我痛得快晕过去,只能勉强动右手拿出一瓶有小麻痹副作用的药水喝,那瓶药主要用来治别的东西,所以非常勉强压抑痛苦。然後我回头看下距离,嗯,果然也骑马追上来了,但是他们的马肯定b较好,距离在慢慢拉近。

        低头看腹部,血不止真的不行。

        头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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