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杰恩说到这点时还强调,床垫、床单、枕头都是全新品,没有躺过我跟她以外的人。

        虽然我不在意这点,注意力全放在旁边的小门——那间存放笔记的小房间!

        仔细想想凯尔蒂雅挺变态,把我的东西保存起来不让人碰,还不是一点点而是满满一间!尽快把贺夫准备的东西吃完後,我爬下床就算走得不稳,也想奔过去推门,发现推不动,低头看,锁着。

        g。

        我只好先在房里练习走路,走来走去一下子就喘了,坐下来休息後继续,没几分钟居然能够像以往自由行走,一想到身上的枪伤,拉开她衣柜里的连身镜,我身上居然完好如初,连点伤疤都看不见……难道哈乐德追上我的制药能力了?

        我顿时闷闷不乐,继续翻凯尔蒂雅的衣橱,都没翻出一件适合穿的,只好挑有腰带的K子跟衬衫,只能说身高差真的要人命,穿她的衣服、K子还要卷起来,等晚点再问贺夫我的衣服放哪里,不然一直妨碍他做事也不好。

        在古堡里,我最清楚的路线是凯尔蒂雅的房间还有药室跟地牢,走廊一路上都没有人,空荡荡的只有脚步声回荡,有时候我会觉得很诡异,为什麽凯尔蒂雅去哪里都有一堆随从,唯独作为家的地方总是空着,像是不怕有刺客。

        到地牢前,终於看见一名护卫,他一秒收起吃惊的表情、朝我行礼後让,我推开笨重的铁门,熟悉的味忍不住让人蹙眉,明明我身在自由,却像受困牢笼,咬唇要求自己冷静,往唯一透露出光线的铁栏走去。

        「安洁大人!」

        史丹提夫开心扑过来,扑撞倒铁栏时发出巨响,我看一眼里面,顿时扯嘴角。

        她用什麽身分被关进来啊?我当初要一条厚被可是苦苦哀求很久,缩在的牢房角落努力取暖;而她的牢房却像是直接把房间搬进来,有床铺、枕头、棉被跟小桌子、矮椅子还有柜子,地上甚至铺着大毯子……等等,她是在跟自己的小刀玩伴家家酒吗?我发现矮椅子有两张,一张倒放、一张放在摆满空茶具的桌子旁边,上面放把立起来的小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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