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拒绝了,凯尔蒂雅的费洛蒙仍将我麻痹在原地,由於脚被限制不能往前,我只能愤恨地站在这里看着,目送他们离开会场麻痹才解除,丢下凯文海乐自己回到首位,刚刚的事情已经传回来,阿尔法家族之间多少会有关系,所以这些阿尔法看过来都是一脸「这个贝塔不知好歹」,有几个甚至呛话。

        「别吵了。」凯文海乐出声制止:「b赛就要开始了,大家专心!」

        他发话就像孩子王,勉强压制我差点被围殴的情况——虽然要打就来,我不可能输,他们手无寸铁而我手上有弓,还没发育的阿尔法不足畏惧!

        我持续深呼x1好几次,努力让心情静下来,拿起雷吉诺尔帮忙准备的第二桶箭,又想起他们被陷害不得不离开会场……明明那孩子想洗白家族,这些混蛋却明目张胆地动手脚,中位最好有办法伤成这样,梵查好歹是红钻巡逻队的人,巡逻队可是学院菁英中的菁英!

        我用力抓着头发,持续深呼x1。

        原本打算随便玩玩,但是现在,我真的很怒。

        这可是大赛,选国家代表选手的b赛。首位、中位、高位会先选出前三名,最後九个人拼最後一场b赛,我他妈要开始针对中位组,把他们打到底下,让他们尝尝被贝塔压分的滋味,g!

        因为平原场的分数已经被我浪费掉,所以森林场一开,我就是跟着队伍跑进森林,上场猎狼有十分,我这次抢先猎熊有二十、看别人猎鹿十分,转头再猎只猪有十五,迅速计算好所有动物的分数,我毫不犹豫的抢怪、抢分,不再把箭浪费在低於十分的东西上,主要瞄准猪跟熊,再来才是狼跟鹿,怒气让我忽视了长期骑驴的PGU痛,甚至重新感觉到以前的刺激。

        这种猎杀与被猎杀的滋味。

        刚刚中场休息我引起SaO动,那些阿尔法没有亲自动手,但是他们底下的贝塔仆人就不一样了。故意让自己处於随时会被出局的状况动手,我不会智障反击,这样会被判定落空,只要利用地形简单绕一下,就让他们在陡峭的山路摔下马背、头撞尖石或是摔断手脚,也故意用他们引诱熊出来,等他们被攻击时才出手放箭,熊倒下後也压住他们,发出愉悦的断裂声,森林里开始有血腥味,我没有亲自动手就让他们半Si不活,这些年纪的阿尔法跟贝塔仆人到底在跩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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