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假意道歉,随後收敛情绪。

        今天上完课後补习我飞快往餐厅奔去,连房间都没有回。

        刚刚那堂课我释放的杀意太强烈,班上少数的阿尔法被挑起怒意,对他们而言就像走在路上突然被人喷辣椒水,没办法呢,我的愤怒来源的确是那两个X别造成的,阿尔法铁定会觉得被冒犯到,想抱大腿的贝塔绝对不会束手旁观。

        虽然不想靠近教师席,但是为了确保不会吃到一半发现食物被加料,我坐到最前头,也就是教师席前方的位置。

        &下去才发现这位置不错,因为凯尔蒂雅是坐正中间,而这位置在侧边,俗称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基本上进入她的Si角范围,一定要转头才能看见我。

        但是这也代表,我肯定得最後回到宿舍。

        晚餐还是吃得不多,甚至b平常少,约五、六口面包就没食慾了。

        旁边几个人在小声聊天,内容躲不过我的耳朵——果然有贝塔想抓我邀功,h冠简直贝塔仆人聚集地呀,都上学了还想着狗腿阿尔法。

        看来等等不能平安回去宿舍了。

        晚餐後离场是最混乱的时候,哪怕有级长拉队我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溜走,从来没被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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