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轻点。”
太疼了。
“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现在。”段谦杨力气不变地接着挥臂,“不然的话,我只会以为你皮痒了不好意思开口,故意在我这里讨打。”
几鞭下来,衡止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四分五裂了,眼泪越流越急,身子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哥哥,记住了吗。”段谦杨问。
衡止连忙点头,可怜巴巴地抽了抽气,“记住了。”
段谦杨依然是叫的哥哥,衡止却感觉不出半分调情的意思,数据线偶尔会打在翘起的尾巴上,来自体内的快感不敌体外的痛感,他格外想念原来温柔的巴掌。
“那就报数。”段谦杨冷声道。
嗖——啪!
数据线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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