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像玩得很爽啊。”段谦杨抬起手,狠狠地打在他的腿根上,毫无歉意地说:“不过不好意思,今天没打算让你这么爽。”

        衡止不怎么服气地哼了一声,用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你明明也很想要,装什么。”

        “今天的事情,我把它定义为惩罚,而不是调教。”段谦杨收起笑意,把衡止从身上拉了起来,“跪好,你能分得清调教和惩罚吗。”

        衡止别扭地在段谦杨脚边跪直,梗着脖子不答,垂在身侧的手没有去处,犹豫一会儿后背至身后,揉了揉伤处。

        “我让你手动了吗。”段谦杨眯起眸子,冷冷地说,“抬头看我。”

        衡止尴尬地缩回手,转头看向段谦杨时还演出了几分委屈,“你干嘛这么凶,我答应和你对戏不就完了。”

        “你本来就该跟我对戏。”

        段谦杨登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扬起巴掌扇在了他的身后,“衡止,半个多月了,每一次我催你,你都说有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温导让你把通告都推了,除了吃喝玩乐,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过年嘛,总不能不让人休息。”衡止别开脸,心虚地单方面中断了与段谦杨的对视。

        “你能不能对自己的工作上点心?”

        段谦杨的话在房间里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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