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狡辩,看来真和我说的一样,像小朋友。”段谦杨情绪难辨地轻笑一声,开始了新的责打。
“段谦杨,你别说了!”
屁股的温度原已基本冷却,此刻巴掌再次降临,没两下便唤起了先前的疼痛,密密麻麻的,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噬咬。
衡止扒着段谦杨的裤腿,头部因充血和屁股上的颜色不相上下,整个人僵硬得不敢动弹,无助且可怜。
段谦杨踢了踢他外侧的那只脚,使两腿分得更开,巴掌落下时,手指总会似不经意地掠过他的私处。
“哥哥,你求了这么久的打,今天总算实现了,为什么还是不满意。”
“……”衡止像是被人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欲火压抑了半个多月,他根本无法想象要靠这种方式发泄,趴在腿上挨打的姿势适用于几岁小孩,他腿长手长的,除了羞耻再感受不到其他。
段谦杨用肛塞小尾巴的尖端在衡止背上画着圈,缓慢地沿着脊骨向下扫,停在尾椎的地方,然后滑进了臀缝里。
“一段时间没见,感觉哥哥的身体更敏感了。”他瞧腿上的人明显一颤,掰开臀瓣,让股缝漏了出来。
“你的错觉,我有玩玩具。”衡止身体在抖,嘴还是硬的,“我不是发给你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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