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的疼痛陡然增加,衡止无助地扭了扭臀,弱弱道:“羞……”

        “哥哥很懂怎么惹人生气,是屁股痒了,故意讨打吗。”段谦杨刻意在“讨打”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未见面的半个多月里,衡止不止一次表达过想要进行调教,但碍于距离限制,段谦杨只能用网调来帮他解馋。

        在段谦杨的言语刺激下,衡止整个耳朵都成了大红色,与屁股不相上下。

        “不是。”他干瘪地挤出一个词。

        段谦杨的巴掌专往臀尖处打,掌印交叠处浮出几道血丝,藏于皮下,让屁股看上去多了些脆弱。

        “上飞机前不是还很风光地发微博吗。”他问,“怎么一下飞机,就沦落到光着屁股挨巴掌了呢。”

        “没有……”衡止忍着疼说,“不风光。”

        巴掌声极有节奏地响起,先前还只是酥麻的屁股渐渐变得滚烫,刺痛渗进肉里,每多一巴掌,都会带来不小的刺激。

        衡止忍得越发艰难,段谦杨也越说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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