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长辈常挂在嘴边的话来说就是,谭二啊,你们这一代最有出息的。
他确实有出息,年纪轻轻就能坐到那个高度,光靠家里的帮忙可不足够。
衡止从小就怵他。
一顿饭下来,饶是再迟钝的段谦杨都看出了不对劲,偷偷问衡止是不是特怕谭二。
衡止趁四下无人,附在段谦杨的耳边,飞快地说:“他肯定记恨我。”
“为什么?”段谦杨不解,“你得罪过他?”
谭二在水池边埋头洗碗,林融在他身后打下手,二人其乐融融,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往客厅这儿走。
衡止一边偷瞄厨房里的反应,一边和段谦杨回忆:“应该是七岁那年吧,我去他家吃饭,结果不小心撞见他在挨打。你明白那种冲击力吗?就是你妈昨天还在餐桌上夸别人家的小孩,今天就看到别人家的小孩,被他哥按着揍……唉反正特尴尬,还被他知道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敢去过他家,我总感觉他要杀了我。”
听完这段陈年旧事,段谦杨哭笑不得,往衡止嘴里塞了个草莓,“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说不定他早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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