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的选择。”
气氛在此刻僵持,两束视线交汇又移开,如此反复,直到衡止打了个喷嚏。
段谦杨试探性问:“你还生气吗。”
衡止重重一点头,“生气,非常生气,比刚才更生气了,因为你太傻了。”
“别生气了,抱一个。”
“干嘛忽然这样。”
衡止别扭地低头看向脚尖,再次抬头时,一个阴影忽然靠近,段谦杨张开双臂,将他拥入了怀中。
“谢谢。”段谦杨说。
他们不经常拥抱,通常到了需要拥抱的时候,衡止都在流泪。
但这次没有。
段谦杨的怀抱温暖如常,隔着厚厚的衣物,衡止很难像调教结束后那样,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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