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年被打得朝前扑去,“咚”地一声,他的肩膀砸在墙上,疼痛程度听上去不比藤条来得轻。
衡止冷眼瞧着他屁股上慢慢冒出一道肿痕,颜色深红近紫,把马鞭打出来的印子衬得黯然失色。
“让他们半个小时之内换个有经验的人,这种程度的,以后都别给我了。”衡止对唐易铭说。
他下手惯来狠,伺候不了新手和耐受低的,少年颤颤巍巍的模样看起来两者都占了。
衡止彻底没了玩下去的兴致,他戴上另一只耳机,拿起手机走人。
肩膀上的疼钻进骨子里,屁股上的伤牵扯皮肉,少年分不出伯仲。他疼得冒出几滴生理眼泪,却在听见自己要被送走时,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
“先生不要——”
衡止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少年凭着感觉爬下桌子,跌跌撞撞地来到衡止脚边,一把抱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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