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绳结擦过红肿的嫩肉,他的穴口又痛又痒,好不容易将第一个绳结吞入,异样的刺激使他瞬间后腰发软,怎么说也不肯再动了。
“走不动了,段谦杨,我走不动了。”他拼命踮起脚尖,以分担臀缝的压力。
段谦杨走过来,一言不发地取下他性器尾端的锁,眉眼低垂的模样有几分温柔,衡止看得出神,突然,马鞭快不见影,甩在了他的乳尖。
“啊!”
衡止的胸前红了一小片,痛苦地弓起腿,绳结相应地吞进了半寸,“唔!”
“继续走。”段谦杨这才发话,他用马鞭隔空点了点衡止的乳头,威胁意满满。
衡止抵赖无果,只能在绳上慢慢走着,每当他想要停下来休息一二的时候,段谦杨的鞭子就会抽上他的胸口,给两边乳尖都打得艳红无比。
“哥哥水很多。”段谦杨敲着不停晃动的麻绳,将视线移至衡止潮红的面颊处,“哥哥,你快射了。”
麻绳粗糙,私处摩擦带来的快感直击头顶,衡止越走越是心猿意马,小腹热流涌动,穴口分泌出的肠液渐渐将后边麻绳浸湿,留下深色的痕迹。
衡止抽出精力瞪了段谦杨一眼,刚走两步,段谦杨的鞭子便抽了上来,一左一右,几乎不带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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