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吗。”段谦杨抬起马鞭,贴着扫过衡止的小腹,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哥哥,你又流水了。”

        “菊花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流这么多水,有够饥渴难耐的。”

        “你别说了……”衡止轻轻地呜了一声,觉得羞耻至极。

        “不爱听吗。”段谦杨放下马鞭,忽然握住衡止的两边脚踝,猛地往中间合拢。

        “呃啊!”

        受过重责的脆弱穴肉在瞬间被挤压,衡止疼得直涌生理泪水,冒出一身冷汗。

        “站起来。”段谦杨放下了他的双腿。

        衡止双腿发软,耗费好大精力,才勉强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

        “给你两个选择。”段谦杨后退半步,给他留出空间,“一,走绳,二,不用手,自己想办法射出来。”

        衡止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觉得后者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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