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不由分说地握住了他的性器,拇指抵在马眼上,警告似的说:“你要是再想投机取巧,今天都别想射出来。”
过分。
胀到发硬的阴茎被人紧攥在手里,衡止不敢造次,只能在心里骂几句段谦杨的专横,抬手继续往自己的屁股上打。自己看着自己挨打的过程相当煎熬,衡止要脸面,打两下就羞得不忍再看,偏偏在疼痛的催化下,来自精神方面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活像一个矛盾体。
二十几下猫爪拍过去,和左边巴掌打出来的伤依然差得远。
衡止这时候才对段谦杨的力气有了可观的认识。
“哥哥,你的接受度分明不低,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口是心非的毛病?”段谦杨终于调试好了设备,边说边打开前方的大屏幕,“承认自己是个受虐狂,不丢脸。”
“我没有不承认……唔!”
段谦杨的手指忽然开始在衡止的马眼周围绕圈,指纹带来的摩擦感让他瞬间绷直脚板,小腹条件反射地上供,吐出一小股浓稠的精液。
“啧。”段谦杨捏起手指,搓了搓被精液润湿的指尖,像是在调笑,“哥哥,你给自己锁紧了吗?”
他把食指送至衡止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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