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衡止艰难吐字。
这场戏他尤为印象深刻。
那是个冬天,横店刚下完一场大雪。
前天晚上拍夜戏受了凉,第二天他迟迟无法进入状态,戏服里面虽然垫了垫子,但板子数目一上去,身上依然有痛感,卡的次数越多,他就越疼,反应便越迟钝。
导演是个暴脾气,见演员如此糟糕的态度也来了火气,当众将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衡止是硬生生被骂进状态的。
「你现在真是出息了。」
段谦杨的声音与兄长同时响起,似乎融为了一体,毫无差别。
衡止在调整呼吸的同时不禁再次感叹了一番段谦杨的入戏之快。
“我错了。”衡止闭着眼睛,凭感觉把猫爪拍抽在右边屁股上,“我不该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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