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衡止后而直觉,把毫无作用的耳机摘了下来,递还给段谦杨。

        段谦杨默默把耳机放回充电舱,在长椅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顺着他的视线,一起看天鹅戏水。

        一只天鹅飞上了船顶。

        “我很讨人厌吗。”衡止冷不防地问。

        段谦杨摇摇头,“他们就那种性格,谁的闲话都爱说,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没放在心上。”衡止轻轻一笑,既是自嘲,也是自劝,“这种话我小时候听了不下八百遍,八百遍里面,八百次都会生气。”

        “那时候我会跟他们吵,告诉他们不是这样的,然后认真地和他们解释,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他们以讹传讹,凭什么要我自证,他们凭什么可以高高在上地审判别人的私事。”

        衡止攥紧了手中的手机,午后阳光罩在头顶,并没有多温暖。

        “告诉你一个秘密。”

        段谦杨掰开他因用力而发白的手指,放进去一片红得均匀的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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