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段谦杨与周遭格格不入。

        他像一只提线木偶,面无表情地坐在人群中,偶尔开口回两句话,大多时候都是一言不发,眼神恍惚。

        这里不是没有人带男伴,但那几个男生个个妆容精致,衣着清凉,哪像他似的,往沙发上一坐,淡漠的样子倒像个主人。

        衡止看着他被自己的好友轮番灌酒,心里有点愧疚,但是不多。

        “这段谦杨,是第一次来酒吧?”

        唐易铭架着二郎腿,懒懒靠在皮沙发上。他叼走女伴递来的葡萄,饶有兴致地看向衡止,“你们娱乐圈怎么有他这样的人,看起来还没我小侄子会玩,装的吧。”

        “这不是还没进圈吗。”衡止说。

        他拒绝了女孩送上的酒,疲惫地捏着眉心,“再说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咱们似的,没成年就开始泡吧?”

        唐易铭仍是难以置信,“都是男的,怎么可能老实成这样?看看,他被遥遥逗两句就脸红了。”

        衡止睁开眼睛,看了眼段谦杨,顺手牵走一只葡萄,无语道:“那是喝酒喝红的。”

        “沈遥遥!”他叫住扒在段谦杨身上的女孩,招了招手,“你过来坐,别再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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