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思听他开黄腔,脑子里有些乱,第六感让我觉得这事儿不是很简单,他说的这个项目内容我听着有点耳熟,于是我问出了一个今天白天才跟付辛然讨论过的项目名称:“问世界?”

        韦仑轻笑出声:“是啊。”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更疼了。

        “那我在其中算什么?是你们讨好投资方的工具?还是威胁他们的筹码?”

        “楠楠,你是你,叔叔是叔叔。你早晚需要从荣威脱离出来,我也一样。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加入。”

        我犹豫了,虽然一直隐藏自己和荣威的关系,但是我从没想过真的要和荣威脱离关系。就像我从小就是黏在爸爸身上的乖女儿,从未想过有一天我是要脱离他嫁到别人家里一样。知道这些事儿是本该发生的是一回事儿,但真的为此做考量或计划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吃公司的股份养老,或者做爸爸一辈子的乖女儿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我已经做了十九年,这是我最得心应手的。

        “我再想想。”

        韦仑没接茬,胳膊一勒,把我拘到他面前,换了副表情,冷冷的说道:“另外,今晚在别人面前,你不许去找他,只能跟我在一起。”

        “为什么?”

        韦仑再次露出他狐狸一样讨好中带着阴险的笑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楠楠乖,听话才有肉吃。”

        他深吸一口气闻了闻我的头发,又揉了揉,最后把我松开,坐到了高天骐旁边。我乖乖跟着坐了过去,高天骐身上的酒味之大,隔着一个韦仑,都那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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