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爸就是她爸,不是她干爹,她干爹是我爸。其次,破帆布的?”韦仑呵呵笑了两声:“这包是我上个月刚送她的,确实很便宜,也就一万小几千的吧。不如我从高中开始每年送她一个的鳄鱼皮的贵倒是真的。”
翟羽佳再一次瞳孔地震,呆呆的半张着嘴,掉了魂一般。
“翟羽佳,你脸蛋儿好看是真好看,我承认,我对你动过心。你甚至好看到就不该出现在我们学校里,你怎么不去考电影学院呢?但就你这幅脏心烂肺实在是配不上我,别折腾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翟羽佳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喊道:“那之前高天骐还打了她,你都不管的么?”
“打她?”
“就在一教顶层的绘图室里!”
我心下一惊,抬头看去,高天骐抱着胳膊嘴角带笑盯着地面;在争吵声中清醒过来的王浩钧,听到这里大概想起了绘图室里他椅子上那只用过的安全套,一副醍醐灌顶痛彻心扉的模样看向高天骐;地上的翟羽佳幡然醒悟,也一并惊恐的看向高天骐。这画面不忍直视,我苦恼的回头看了眼韦仑,委屈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哭红的眼睛一酸,却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没事了乖楠楠,不怕。哥哥在,哥哥替你解决。”
韦仑跟我自称哥哥只有两次,一次是八岁那年绑架案破,我被解救回来后。一次是现在。八岁那年我们第一次接了吻,虽然那时候我们还小,根本不知道接吻的意义,只知道我们从小定了娃娃亲,以后是要在一起的人,那时候我们互相之间也很喜欢,虽然不是真正意义的男女之间的那种。那晚我被警察叔叔从一个地窖里解救出来,之后从躺在救护车里开始,到后面的检查,住院观察,一直都是韦仑陪在我身边的。
那时公司正在上升期,爸爸看到我平安被解救出来,便急着去忙工作了。小小的我在黑暗的病房里牵着韦仑的手说:“我怕。”他学着大人的模样把我抱在腿上,摸着我的后背安慰道:“不怕,乖楠楠,哥哥在,哥哥给你报仇。”
然后我们接了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后来韦仑告诉我,当时也是他一次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