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卫安怀急促地闷哼了一声,被药水浸润过的胸乳不是一般的敏感,在沈云之唇舌的碾转轻咬之下,溃不成军,卫安怀气息之中的热意越发重了,后脑阵阵发麻,他努力从昏沉的感觉中寻找回清醒,却是艰难,酥麻之感从胸膛向全身扩散开来,他恍惚在堕落,意识在远去。
卫安怀微微睁眼,望着沈云之向下而去不停作乱的樱舌玉手,在绝望的现实中再度失守,逐渐涣散的瞳孔中,是痛苦不甘,溃散的意识在尽力坚守理智的城墙,哪怕下一秒就可能会星落云散。
眉目含情,周身潮红,沈云之好似化身成为了月夜下的妖鬼,俯身舔戏陷于她掌中无处可逃的猎物,寻找着他的弱点,每一次的触摸都是张弛有度的引逗,挑起身下人喉间难抑的呻吟,诱他同她溺于无边欲海,无有归途。
“嗯.......嗯呀...”声声低沉的喉音惑人亦动人,不复往日清朗,撩乱旁人心弦,扰得沈云之眼尾越发嫣红。
此时雪山上再高不可攀的冰雪之莲,也无法抵挡熊熊欲火的烧灼,在苦苦攥紧的那一线清明中,被情欲的艳色浸染,任由侵犯者在他修长白皙的躯体留下占有的烙印,红红紫紫的瘀痕自他肩颈扩散蔓延,直入他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惊得美人喘息不已,阵阵颤抖。
“唔.....唔唔...”
私处被亵玩的异样感和禁忌感唤醒了卫安怀昏沉的警醒,他为自己在这样快感中迷失感到可耻,人生三大极乐之事敦伦可占其一,可为何偏偏是沈云之!他绝望地在锁链的束缚中作着困兽之斗,修长瘦削的手指紧紧攥住轻纱,想蓄积起一股力量,但被迫引颈受戮的囚徒注定山穷水绝,柳暗花明,妄想而已。
愈清醒,愈绝望,心中的不甘如何轻易散去,他本非出卖色相的宠侍,他有他矢志追求的理想,有在意的良师益友,更有寻回小妹的执念,可是现在一切皆灰飞烟灭。
囚笼之鸟,难见重归青天之日,万般志气,竟折戟于此,存此残躯,被困于这方寸之地成为权贵的塌上玩物。
思想的痛苦抵御着肉体的欢愉,孱弱的身体从未有过充沛的体力,在短暂的爆发后不得不力竭,失去挣扎,徒留下更为粗重的喘息和赤红的面颊,胯下玉柱越发坚挺,在沈云之的高超的技巧下吐出股股津液,意识的屈辱压倒了卫安怀的赧然畏惧,仇恨的双眼直剐着沈云之,恨不得噬其血吞其肉,却忽略这样情态下的他于如此娇弱,如此艳丽中绽放出来的坚韧顽强,正是沈云之最着迷的所在,最好的催情剂,陡然加速的心跳,是她更为激烈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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