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硕的戏剧表演，在控制台上又输入了一串命令，画廊中剩余的五块塑料玻璃板开始发光并旋转。
“现在让我向您介绍我们小组的其他成员。”他说，显然很享受。
不一会儿，任毅和其他人就看到一排六名年轻人嵌在塑料玻璃里。画廊左墙上的屏幕显示这些人是按监禁顺序排列的。他们看到的第一个，距离门最近，是最早被埋葬的，而第六个只受苦了三个月。
向宇和司机走在人群之间，欣赏着这里的景色，显然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他们浏览时，他们向方硕提出了进一步的问题。任毅惊恐地发现，如果他仔细观察，他可以看到被困人员的眼睛正在追随他们的观众。不知何故，证实这座可怕的坟墓里确实有活人，这比电脑屏幕上的痕迹更可怕。和其他人一样，任毅对这些俘虏的外表如此相似感到震惊。令人惊奇的是，头发对于塑造一个男人的性格有多么重要。如果没有它，一个身材苗条、赤身裸体的年轻人看上去就和另一个人非常相似。向宇提出了这一点。
“压疮怎么办？”向宇问道，他自己也有不少医学知识。
“囚犯全天每小时轮换一次，”小张回答道，他现在已经克服了害羞。“正如你现在所看到的，直立的时间与面朝上和面朝下的时间相平衡。”
当这群人在巨石和男性货物之间穿行时，任毅趁机朝门口走近。最终他站在第一个志愿者附近，没有人在他和控制室之间。随着谈话逐渐缓和，任毅冒着风险提出了也许是最明显的问题。
“方硕，”他说，“他们是谁？”
“我知道谁会问这个。”他说道，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说实话，我只知道门口那个人的身份。其他的我们仅通过代号来引用。他们是由客户带到我们这里来的，他们愿意为他们的永久监禁支付大笔费用。我们的安全部门会对客户进行审查，以确保他们健全且信誉良好，并且他们对相关年轻人拥有合法权益。我们的安全人员还会处理对象失踪的细节，以确保在进行调查时客户和人类行为实验室都不会受到任何怀疑。实际上，警方很少调查成年人的失踪事件，因此只需要一些虚假线索即可。”
任毅想问更多，特别是关于什么构成“合法利益”，但他心底的恐惧告诉他，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试图鼓起勇气跑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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