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吗？”向宇直截了当地问道。
“几乎完美。”方硕向宇带着讽刺的微笑回答道，“几年前我们第一次开发它时，我们对此感到非常兴奋。它以我们需要的方式传导热量，并且不会伤害皮肤。”
任毅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这家公司，或者不管它是什么，显然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让男人长时间受到奴役的方法。谁会资助此类研究？想要实现什么目标呢？
“所以还存在什么瑕疵呢？”向宇问道。
“只是不够严格。”方硕回答道。志愿者往往能够轻微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挣扎会破坏凝胶，使其变得更像糖浆状。然而，我们觉得我们已经足够了解这种化合物了，有必要进一步完善我们的技术。方硕谦虚地说，我们觉得我们现在已经做到了，我想向你们展示成果。”
方硕带领一行人回到走廊，沿着走廊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来到两部电梯前。他按下两人之间的呼叫按钮，左侧竖井的门立即打开。当他们四个人都进入电梯时，方硕按下控制面板上标有“B”的按钮。门关上，电梯开始下降。
电梯只用了几秒钟就到达了地下室。门打开了，但当向宇走出去时，方硕把他叫了回来。
“抱歉，还没到！”
他从腰带上的环中拿出一把钥匙，将其插入电梯控制面板下方的锁中。他把钥匙转了九十度，门立刻又关上了，电梯又开始下降。方硕转向他的乘客，微笑着回应他们疑惑的表情。
“都是为了安全。我们将前往地下一层，没有正确的授权是无法到达的。它没有显示在建筑物的任何平面图上。如果你没有这把钥匙，你就不会知道它的存在。”
电梯第二次停了下来，门打开了。这一次，方硕带领他的客人走进一间小房间，里面有一些身穿皮衣、穿着靴子的警官坐在电脑控制台前。方硕走近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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