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大门前停了下来。驾驶座车窗的玻璃平稳地向下滑动。门卫里走出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卫,步伐稳健地走近司机。简短的交谈后,他向仍在门卫室里的同事点了点头,高高的黑色金属大门缓缓开启。
在与向宇会面之前,任毅从没听过人类反应实验室。然而,自从向宇联系了任毅之后,他就一直在等待向宇的电话,并且很快就预约好了时间。
任毅对被要求陪同向宇参加会议感到惊讶,四十分钟的车程在尴尬的沉默中流逝,只有向宇与他的保镖兼司机有些断断续续的交谈。
任毅下车之后与向宇和向宇两个人一起走进了人类行为实验室的主大门。在大楼内,另一名警卫在接待台迎接他们。
警卫穿着一件黑色的制服,量身打造的制服包裹住肌肉的同时也把警卫雄壮的身材完美展现出来,他给任毅一行人发了临时通行证,并打电话与上层做了联系与沟通。
当三人在大厅等候时,任毅环顾四周,打量着这栋建筑。从外面看,它与任何一座现代化的办公大楼没什么两样,但里面却极为简陋,而且空无一人,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绝密的军事基地。从接待大厅开始,一条毫不起眼的走廊一直延伸到视野尽头。在这里,众人遇见了接待他们的第二位警卫,他的制服比其他人的制服更令人印象深刻,完全是由厚重的黑色皮革制成。他穿着紧身黑色皮裤和带有肩章的紧身皮制服衬衫。他沉重的腰带还配有一条闪亮的肩带。甚至他的领带也是皮革制成的。他的双脚穿着厚重的黑色军靴,靴子长及膝盖。尽管大楼内相当温暖,他还是戴着皮手套。他的制服搭配一顶黑色皮帽,低低的帽檐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整个服装让警卫看起来非常有男子气概。他的靴底想必是镶嵌了钢板,每走一步都会发出铛铛声,当他靠近众人时,厚重的皮革嘎吱作响。
“各位好。我是方硕,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他向向宇等人打了招呼。
两人握手,但方硕没有脱下手套,然后向宇将任毅介绍给了方硕。
“方中尉,这是我的助手任毅。”
方硕主动与任毅握手并微笑致意。任毅惊讶地发现向宇见过这个人,但自己在他安排这次访问之前,从未听说过方硕的名字或实验室的名字。方硕领着他们沿着主走廊走去。
任毅打量了一下方硕,判断他四十岁出头。从他的紧身制服可以看出,他的身体状态非常好。黑色的皮革紧紧包裹着训练有素、肌肉发达的身体。看起来,他那身亮黑色的制服,故意做得有点太紧了,只是为了展现出这个肌肉男的完美身材。方硕有一张帅气的脸庞,留着军人统一的短寸,与他制服的黑色皮革完美搭配。他们停在一扇没有标记的门前,方硕通过门右侧的读卡器刷了一张身份卡。
“了解了您感兴趣的领域后,我为您安排了一个小演示。”方硕礼貌地向任毅做着介绍。
一进门,任毅就意识到他们是在某种大型实验室里,灯光明亮,墙壁上排列着许多储物柜。
然而,正是地板中央的那个东西让任毅的呼吸困难,产生了兴奋。
一个赤裸的男人笔直地站着,被牢牢地绑在一根金属柱子上。方硕示意参观者围过来,在令人震惊的展览周围,任毅看着这个不幸的人。这个男人的年龄和体格与任毅相仿,但脑袋和脸都被刮得干干净净。脚踝、膝盖、腰部和颈部的宽皮带将他固定住,手臂则固定在身后。他的嘴里塞满了一个大得令人吃惊的口塞,唾液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任毅试图集中注意力听方硕的介绍。
“这是最基本的束缚。看起来很令人愉快,但局限性也很明显。我们的志愿者并没有完全动弹不得,我们只能让他在这里呆几个小时,然后事情就会开始变得糟糕。如果我们想要更严厉、更长期的限制,那么显然还需要采取其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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