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舔尿了,张哥!”
“你他妈的变态!你不能这样对我……”张朝正要继续喊,腹股沟处传来一阵剧痛,比刚才还要剧烈得多。纪安再次用尽全力踹了一脚张朝的睾丸,他倒在地上,呼吸困难,呻吟着,想吐却吐不出来。
“真是令人失望,”他一边说,一边重新塞上口球,绑死,然后把张朝拖回笼子里。关在笼子里的张朝再次独自留在黑暗中。接下来的4时内纪安没有去见他。
当纪安再次回来时,张朝的处境已经非常糟糕了,他已经尿过好几次了,甚至还迫不得已地尝试舔舐自己的尿液,但口塞无情地阻止了他。张朝已经将近72小时没有接触任何液体了,他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一直想着笼子外面的那一滩尿。他几乎发疯了,在最初的24小时里,张朝一直嚷嚷着,要求被放出来,但之后他就放弃了,想要保存体力。4时后,张朝绝望地以为纪安真会把他留在那里等死,开始无法控制地抽泣。
当灯重新亮起时,张朝就像看见了希望的曙光,松了口气,纪安又下来打开了笼子的锁,抓住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他拖了出去。
纪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张朝,但张朝的身体虚弱得无法动弹,他试图抬头看纪安,眼睛睁得大大的。
“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你可以把剩下的尿舔干净,但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明白吗?”
张朝缓缓点头。纪安解开了口球。张朝爬到了小便池边,由于蒸发,尿液的面积缩小了一些,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味道又苦又涩,还带着男性独有的腥味,但这好歹是液体,而他想活下去。张朝把地上快要风干的小便舔舐干净,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饿。
纪安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罐狗粮并打开了他,把棕色发臭的糊状物倒在张朝面前的地面上。
张朝被关回笼子里,笼子里有一个圆孔,当两扇门锁上时,他的头就可以被困住,就像古代的木枷一样。纪安把张朝如此锁了起来,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然后给他戴上头套,嘴里塞上口塞,连着漏斗。头套上有眼孔,所以张朝可以看到前面地上的一堆狗粮,只是他永远够不到,只能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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