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一直持续着。张朝开始感到无聊,想知道是否应该在纪安坐下后就开始舔肛。或许他随时都可能被给予巨大的惩罚?
然后中指开始发出熟悉的嗡嗡声,张朝立即开始深深地舔纪安的肛门,就像机器人被打开一样快。纪安笑了。张朝的训练比他想象的要好。他安定下来,享受着张朝的舌头在他的洞里取悦的美妙感觉,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变得非常有经验了。
张朝现在已经准备好进入第四阶段的训练了。他被锁在椅子下,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一直一动不动,唯一的一次例外是一个巨大的口撑被插入他的嘴里并牢牢固定住,然后他就被单独留下了。
地牢的灯灭了,他的无名指开始刺痛。接下来的一周,他被忽略了。有时,一个奴隶会进来,往他嘴里撒尿,缓解他可怕的口渴,因为他的嘴被迫张开,几乎一直在流口水。他睡不着觉,他的下巴一直是痛苦的根源。当肌肉痉挛时,他的嘴不断地不由自主地试图闭合,很快他的牙齿也因为摩擦口撑的金属环而感到疼痛。
偶尔,头领奴隶会带着邪恶的笑容过来,将棕色、发臭的液体倒进张朝的嘴里,奴隶都知道这是一种尿液和粪便的混合物。头几次发生这种情况时,他会剧烈呕吐,用力张开嘴无法吞咽。他的干呕把恶臭的液体喷洒在了地牢的地上,因此他还遭受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睾丸击打作为惩罚,而狗奴则把这团乱七八糟的东西舔干净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习惯了,一周后就能够慢慢吞咽食物,而不会太严重地作呕。到了第二周末,他已经变得更加熟练,到了月底,他已经可以轻松地吞下液体了。一直以来,他的无名指都在嗡嗡作响,他始终无法摆脱紧紧的锁链,锁链将他固定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纪安走进了地牢,皮靴上沾满了最近清理过的唾液,闪闪发光。他把巨大松弛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开始向张朝张开的嘴里灌入大量尿液。张朝尽职尽责地吞掉了一切,没有一滴溢出。纪安微笑着,伸手解开口撑,享受着奴隶闭上嘴时眼中的轻松。
“谁他妈让你闭上嘴的,畜牲?”纪安怒吼道。
“张的更开一些。”张朝强迫自己麻木的下巴再次张开,尽可能张开。
“再宽点,不然我现在就踢爆你的蛋蛋。”张朝设法把嘴再张开几毫米,这似乎让纪安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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