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直播打赏冲榜的表弟兼赞助商曹洪，戏言说，老板可以直接去当网红了。
呵呵。曹操闭着眼，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
我既不如袁本初相貌出众，又不如袁本初有钱有势。但我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情。我得到了更多的人脉，更多的喜爱……我迟早，会……
……我会赢。
曹操猛然睁开眼睛，房间里暖黄的光直接覆盖住视野，恍惚间看到手机闪烁的白光。
有人给曹操发来了视频通话，在凌晨两点半。
曹操的手机是人脸解锁，即使他现在双眼布满血丝，发丝湿润凌乱，豆大的汗珠从面颊流向颈部，嘴唇苍白得不像真人，他的智能手机也能认出他。
可是袁绍认不出他。
视频接通后，曹操看到端坐在办公桌前的袁绍，也是一副刚刚结束工作的模样，那本该温和的目光微微有些迟疑，仿佛是惊讶于对面如此颓唐的曹操。
擅长伪装的袁绍很快将这一情绪隐去了，不过依然被曹操捕捉到。
曹操心里莫名有些恼火。他先开了口：
“这么晚了，袁总还有时间视频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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