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夏福累了,想着再一次也没关系,谁成想“春风得意”果真刚猛,那硕大之物泻了一晚上也不见疲软。
直至天刚蒙蒙亮,二人才能停下来喘口气。
“不行了,不行了……好困。”
夏福昨日等亓官柏归家的时候还小憩了几个时辰,现下经过一夜的煎熬,提前预支的那点JiNg气神也被耗光了。
他此时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换,翻了个身,仿佛将要睡着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他起身,披上外袍,将人托起走出了卧房。
屋外风雪已停,年末的雪虽大,却也透着春意。
先是冷气,再是热热的水汽,冷暖交替进入鼻腔,夏福终于痒痒地打了一个喷嚏,人醒了几分。
他全身ch11u0的被亓官柏抱在怀中,沐浴在温热的泉水里。对r0u入T内的手指有心无力,夏福头搭在肩膀上,懒懒地嘟囔着:“是真的不行了……先生。”
亓官柏亲了亲他的后颈,安抚道:“不然会腹痛。”
“嘿嘿嘿,您竟知晓这些?”夏福闭着眼睛裂开嘴笑得一脸傻样,“这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
瞧着他不太清醒的样子,亓官柏轻轻拍着他的背,双眸看向空中缥缈的水汽,宛如去看那些悠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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