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车厢内,白发如月,黑眸如夜,亓官柏目空一切,好似一尊须弥座上的妖邪。
佛不语,只凝笑意,散聚皆是缘。
窗外的莹莹之光透过缝隙不断从那张俊逸的脸庞上交替闪过,一时间分不清究竟光与暗哪个才是亓官柏。
另一个人的缄默滋生了柿帝心中的焦灼:“你用他的尸身,做了什么?”
“亓官大人,请问你是叛国了吗?”
“陛下慎言。”亓官柏终于有了些微末的反应,眸中波光似刃,“这可是……他用命换来的。”
年末的最后一场雪悄然而至,随风而卷,马车行过国子监的门禁,停到竹院的门口。
亓官柏从马车上下来,走进卧房内。
“亓官西正!”谁料柿帝追了进来,温润的面目在此时变得分外狰狞:“这一切都是你!”
他似乎忘记了帝王不喜形于sE,大声指责着眼前人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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