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福一把抱住他:“当真又如何?”

        男人垂下眼眸,在怀中人的额上落下一个吻:“你受不住的。”

        “这是什么?”夏福本是靠在亓官柏颈间,视线不经意瞥向他的锁骨处,紧接着就发现了异样。

        夏福扒开亓官柏的衣领,布料之下,尽是道道勒痕,有的摩擦出了伤口,还在渗血。

        “先生……又去博明塔了吗?”夏福懊恼万分,他的不辞而别竟引得先生神思混乱,见这些痕迹便知,先生又将自己用铁链锁了起来。

        “怪我,都怪我。若有下次,先生定要将我也锁进塔中,尝尝苦头才好。”

        亓官柏笑着m0了m0他的脑袋:“这可如何舍得。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你。”

        “还有,先生是如何进到这后g0ng的?”

        刚陷入悲伤无心多虑,现想来外臣夜半出现在后g0ng乃是违律之罪。

        “若是发现了你在,恐行事更加出格。先生还是快些离开!”

        说着就要将亓官柏从榻上拽起来,可他哪里有先生的力气,没成想人没拽起来,自己反而被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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