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亓官柏又怕又敬。
怕什么又敬什么?
怕的是稳坐高位的当朝首辅,敬得是渊博圣贤的天下师。
连他们都不敢造次,自己怎么有胆子就凭着前世那些虚无缥缈的记忆在自以为安全的地方来回蹦跶?
是不想要这得来不易的安稳日子吗?
他当然想要的,
所以为今之计保全之策就是坦诚,然后乞求亓官柏还会像前世那样留有一丝怜悯之心。
……离开
离开?
离开!!!!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扎进了亓官柏心口,疼痛随着血Ye流向四肢百骸,他弓起背,强撑着站稳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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