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晓了吗?”
案几上烛火的暖光印在漆黑的眼底,里面似是有不易察觉的希冀,“南城时提到的,柏的第一个秘密。”
夏福犹豫了半晌,微微点头:“嗯。”
“说出来。”
此时的亓官柏与那夜的发疯完全不一样,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在引导蹒跚学步的小孩子。
“柏这十六年……修术为何?”
夏福不敢看他。
“为……前朝太子夏。”
亓官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拿过那本名册摊在掌心,一页一页地翻开。
“你觉得……柏做得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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