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临脚落下来的那一刻,天凝只觉得痛苦袭来,他眼睁睁看着本来像个水球一样的尿包,被一点点压到快要变的平坦了。而尿意也被扩大了无数倍,膀胱里内部空间变少,这次冲向淫根的水流力道更大,把他的淫根底部都憋肿了!

        剧痛之中,天凝开始胡乱甩着胳膊,蹬着腿,不管不顾只想赶紧摆脱疼痛,更是胆大包天敢去打帝王压着自己的腿。

        御临瞬间被激怒,他拿开脚,拽着天凝的头发硬是把他拉了起来,天凝哭喊着挣扎,但他充耳不闻。

        硬是扯着头发将天凝拖到一颗树前站好,接着一手控制着他的双手按在头上,用腿别着他的双腿,将天凝锁在在自己和大树之间。

        天凝哭的忘乎所以,基本就是在号啕大哭,御临抵在他耳边说,“犯了这么多错,还敢哭成这样,再哭是不是想被贬成贱奴?嗯?”天凝听到这话,瞬间不敢再哭号,男妃已经很没有尊严和人格了,男贱奴,那就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想想自己生的两个孩子,为了他们能嫁的更好,他也不能被贬到贱奴这种下贱的地位。

        “贱臣知错,贱臣知错,随主子爷处置,不敢反抗了,求求您,看在臣给您生过两个庶孽的份上,别贬贱臣,求您了”他还硬是挤出一个笑脸,流着泪看着御临。

        天凝在御临登基的后一年入的宫,很快就怀上了孩子,九个月生了下来,还是对龙凤胎。去年两个孩子刚满三岁,被带走统一教育抚养。不用看孩子,除去代理六宫事物,他又有了很多时间,这才有那功夫去想些不该有的幻想。一年来又是意淫宫女,又是御花园勃起射精,总是要闹出点事来。

        御临听到他说孩子,没有消气,怒极反笑,“你也知道你生过孩子啊?那你知道你做了四年的皇贵卿,本为男妃表率,做了多少知规矩而犯规矩的事吗?你还配在这个位置上坐吗?”他边说边用手狠狠按压那个尿包,感受着尿包的弹性,按扁又很快弹回一个水球的样子。

        听着天凝的哀嚎,继续说道,“况且,你凭什么以为朕要看在孩子的面上?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生的孩子又是什么?奴犬生的孩子最多就是带着皇室血脉的奴犬,拿庶孽说事,你怎么敢?”

        御临握紧拳头,对着尿包,一下一下砸下去,“咚!咚!咚!”尿包被砸扁又弹起,再被砸扁弹起,直接就像屁股肉一样,在那肚皮上不停地翻起肉浪。

        “啊啊啊啊,主子爷饶命!陛下饶命!是贱臣胡言乱语!要炸了要炸了!会死的!贱臣会死的!”天凝痛的涕泗横流,眼白也翻了出来,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本来绝色的美颜如今一脸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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