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卿到达0的那刻宛若凝固了,随后便是彻底的弥散。由内到外的散。
连璞没有继续。他在观察或者说艰难地等候。
等李少卿完成道义上的计量。
今日确实是他胁迫李少卿。可如果被满足的只是李少卿的,哪怕这种满足并非是她寻求的,他们之间弱势的也会像是连璞。他好像只是一个无辜的、只是走错了路却没有坏心思的痴儿。
连璞在赌,李少卿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等他依旧克制,她会主动回正这种不平衡,直接一点说,许可、甚至是认可他的得到满足。不是因为她想,而是类似于情理上的应该。
这样的较量一般只出现在神和信徒之中。虔诚的信徒费劲心思,千跪万拜,谋求着应有的赐福。
“我Ai你。”
连璞在她的耳边喃喃。在她余韵未消之际,呼x1仍旧不成样时,再次挑弄着最忠诚纯粹的敏感地。
……
“不要了。”李少卿泪眼朦胧,拉住连璞的手。
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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