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卿笑了,握着折子的指尖却因过于用力泛白。她看上去依旧镇定地放下册子、端起茶,浅茗了一口,笑眯眯地看着连璞,说:“这样的国策,陈氏江山活不过五代。”
“活过你和民安学堂就够了。”连璞给她续上茶水,“反正哪有永固江山、千秋万代。”
“弃子…”连璞漫不经心打量着指尖的黑棋,落子时直gg地看着她,“李少卿,你要尽快适应新局面呀。这盘棋,连棋盘带棋子,都是我的。你的对手,是我。”
“西王去世还未足一年。卧薪尝胆时委屈逢迎扮乖卖巧的本事,你应该还没忘吧?”连璞左手扶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和我,都该放弃幻想了。”
李少卿看着那颗棋子,依旧在笑,却有泪珠在眨眼时浸Sh衣裳。
“行。”李少卿闭上眼,任由眼眶中的余泪流尽。缓缓睁开眼,将泪痕抹去,她笑着举起茶杯,说:“民nV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
“少卿。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
李少卿气笑了。
……
“则圣人之治国也,固有使人不得不Ai我之道,而不恃人之以Ai为我也。恃人之以Ai为我者危矣,恃吾不可不为者安矣。”陈天然放下书,看着跪在地上的侍nV,“其余都烧了?”
“回陛下,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