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在与周恒面对面站定后,不知该如何做,几次抬手,又在触及那根紫红的狰狞时顿住。周恒兀自大敞着敏感处被晾着,只觉得胯下凉飕飕,若是在让郑毓这么自个儿折腾下去,那些个需要擦洗的乱七八糟都要g在身上了。
细数洁癖严重的周大少二十四年的人生中,还从未受过这般委屈。
他C着诡异的平和腔调:
“门后的盥洗室,左手第二层架上的纯棉毛巾,热水冷水五五开打Sh,拧到半g。”
“跪下,爬着去。”
“一分钟内,我要看到你人跪回我脚下。”
煊软的毛巾终于被递了上来,温温热热的刚刚好。
“双手平举跪呈,管好你的眼睛,平视正前别乱飘。”
“手上力度放轻。”
“嘶……别着爷了信不信给你把手砍了。”
“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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