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跌进了周恒的怀里,抱着她的男人闷声笑了,带起的一阵颤抖通过x膛传递到郑毓的身上。

        郑毓有些狼狈地想要撑起身来,可本就有些发软的手碰上光滑松软的绒布表面,一个打滑又摔回男人的怀里。

        周恒强y地攥住她的手,打断了她无用的折腾,只能任由自己乖顺地伏在他怀里。

        “给你送去的协议,可认真看了?”他亲昵地凑近郑毓耳边,伸手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

        “是……”

        “既是认真看了,还敢来,我是不是该夸你勇气可嘉。”

        说着,他似有些怜惜地叹了口气,g起郑毓的下巴,左右仔细地打量着她,“生得周正,还这么年轻呢,说起来本少也没玩儿过你这样的大家闺秀。”

        郑毓睫毛颤了颤,又想起那纸协议,耀武扬威般地摆在她办公桌上,词句放恣,让她忍不住怀疑这纸条款是出自周恒本人之手,其中的有些字眼她甚至目不忍视,把那些个五花八门的玩法一条条列得详细,见血的名目不在少数。但更过分的则是其后的强制X条款:终身、主奴、生Si不论。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些字眼会出现在已有了完善法律和民主T系的岭南。

        想到这些,郑毓忽然就有了些赴Si般的不管不顾,她将躲闪的目光移回来,清亮的眸子看着周恒,竟是露出了今夜的第一个稍纵即逝的浅笑,声调冷静客观:“如果我的信息没有错的话,周少今年二十四岁,还有九十一天过二十五岁生日。而郑毓已过了二十六岁生日,由您来夸我年轻,似乎不太妥当。”

        言下之意,你还b我小,何必在这儿装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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