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秦王惨叫一声,感觉自己像被人用刀子从中间捅开了,或者是被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别…”他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说话都带了哭腔:“你别动…好痛…”
姑且不谈乾元的体质不适合被进入,少侠就这样直直地插进来,他的心理和生理上都毫无防备。他领兵时也受过伤,没有一次痛得这么深刻,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多坚强的人也无法招架。少侠也不等他缓一缓,直接就抽插起来。秦王肌肉反射地夹紧,少侠则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猛力地插入,直接以蛮力破开秦王的深处。秦王越想要抗拒少侠的入侵,少侠就越会回敬他更猛烈的攻势,连掐着他腰和手腕的双手也一起用力,简直快要把他捏碎了。终于,他被那根肉棍子插得浑身发软,不得不顺服起来。
秦王看不到身后是何情形,但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分量很大,就算他软化下来,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顺利适应的。更不幸的是,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再不能适应起来,下场会很惨烈。遭受折磨的身体也开始发挥功能,为现状做出缓解,他干涩的后穴泌出些水来,充当润滑。某种程度来说,这已经违反了乾元的生理构造了。
“殿下,你里面…好湿…好热…”少侠情不自禁地赞叹道。这穴就是一处温柔乡,里面的软肉紧紧地裹着他,但又不会阻碍他进出。他插得满意,牵制秦王的力道也放松了一些。被压制许久的人当机立断,就要从他手下逃离。
少侠立刻伸手去抓住他,二人追逐了几步,到了前厅里唯一一个比墙面更适合落脚的地方,一张书案,少侠先秦王一步,扳着对方的肩,把人扣在了书案上。
少侠再次插进去时长舒一口气,好像全身都放松了、舒适了。他一边顶一边问:“殿下,你为什么要跑?”
见秦王半晌抽抽噎噎地不答话,少侠也在思索,用混乱的脑袋思索:“殿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标记完了就不喜欢我了对不对?“
秦王还是说不出话。少侠得出结论:“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坏了…”
“你该受罚。”少侠这么说着,用比刚才还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把秦王插得直往桌沿撞,整个人一直伏在桌面上来回摩擦。不仅如此,他还掴了秦王的臀肉两掌,响声清脆,正打在容易疼的地方,立刻就有两道红手印浮现。
“没有,不是…!”秦王受不住,努力为自己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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