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到底不是贴身衣物,你不知道他穿了多久,但可以看出,那些毛毛扫过的地方,他的肌肤有些红,特别是乳头,因为刚好卷到这个位置,红得厉害。
昏暗的灯光里,你惊讶地看着他:“白警官这是……”
他塌下腰,以一副任人蹂躏的姿势,将鞭子递给你。
“负荆请罪,我弄坏了你一件毛衣,将我自己赔给你,可以吗?”
“只有这点不够哦。”
你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系着红丝绒蝴蝶结的铃铛乳夹,夹在他已经通红的乳头上,顺手拉了一把。
“这样正好,先生。”
你的先生脸一下子爆红。
铃铛摇晃在他的身前,叮叮当当,声音颇为清脆悦耳,却羞得他不敢动作,脸和上身直接埋入床单,露出通红的耳朵尖。
你上手,把他翻过来,骑在他的腰上。
“不是你自己说要负荆请罪吗?”
“白警官要敢敢作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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