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听那些,不就应该有点头绪了吗?乾妈说你有多聪明,我看不过如此。」

        赵泠昕想起上回他提起自己母亲,没说两句就被NN打断的话,心中警铃大作。

        「以前我们家也穷,你妈为了供我上学,就只好出去卖啊,虽然啦,最后那些钱也都被我赌光了。不过也卖得挺有价值的,不是吗?跟你说,我年轻的时候运势旺,好一段时间大家都叫我赌王喔!要不是你那晦气的爸妈突然车祸,办了一场丧事,我的好运怎么会被败掉?」

        「好啦,多说无益,你舅舅我,现在就拿这笔钱去东山再起了,别太想我啊!」

        他把红包揣进兜里,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赵泠昕霎时如同耳鸣,心脏仿佛被一只黑蛇缠绕,绞紧到无法跳动。愤恨的极致是麻木。眼前的黑影越来越重,信号紊乱的滋滋声渐大,她x部起伏,喘气如即将窒息,大腿突然泄力发软,她的手臂肌r0U鼓胀酸痛,手掌传来尖锐刺痛和黏Sh。

        她手上拿着那个珍贵的相框,这才发现,其实全家福里有林长印。

        边角染血,玻璃破裂,照片滑出框框——其实被折了三分之一,在她父亲和自己的旁边,站着一个吊儿郎当的花衬衫男子。

        她握着照片,血印摁在自己稚nEnG的脸上,她着急想擦掉流至父母脸庞的鲜血,却怎么也擦不掉。

        不行,不能看不清。她已经快要忘记他们的长相了,如果没有照片,她要怎么记得?

        她擦得越急,血迹扩散越快,像是在和她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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