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认识,这是礼仪。”

        柳澄风倒也没恼,规规矩矩地答刚刚的问题。

        “是么,不认识......我是杨绪云。”长歌弟子拍着自己胸口,有些心悸地往后瞧了瞧。

        “柳澄风。”

        “我还未曾取字,你便随心叫我就好,叫云兄也可。”杨绪云讲的头头是道,一口咬定自己是兄,并非弟。“我叫你风弟。”

        “就叫澄风便是。”柳澄风摆摆手,对“风弟”这拗口的称呼有些不满,也没明说,他更在意杨绪云对他雕刻的评价。

        “云兄说我刻的这是鸡,何以见得?”

        杨绪云见柳澄风叫云兄叫的顺口,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对方盯着他许久,才缓缓指着玉雕的底部,“鹰爪有力雄浑,可你这爪子绵软无力,若是鹰雀长这样一副爪子,莫不是要饿死在绝壁之上。”

        “......也是。”越细致的地方越是需要细心雕刻,柳澄风自觉是浮躁了,所以刻得这样潦草,“修也修不及了,往后我会将它扔掉。”

        “扔掉?”杨绪云惊得声调吊起,“到底是一件作品,不必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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