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云这小子,今年殿试稳了。”
“若真是一甲状元,那他岂不是连中了三元?”
“可不是。”
柳澄风听着这些长歌弟子在旁叽叽喳喳的讨论,提起的心沉了下去,见儿时朋友这般优秀,心中也为他感到自豪。除此之外,却也有些低落,这五年来,杨绪云想必已经是过了会试的,甚至是贡士第一,乃会员,同门说他连中三元,他以未及冠的年纪连斩解元会元,若长歌门御射场传言为真,桂月殿试他也会是一甲状元。
若真是如此,往后再想相见便会很难,他大抵是要进风雷刀谷的,此后再难外出,而杨绪云则在皇城,相隔千里。
不不不,不该如此想,杨绪云若真能提名状元,于他而言本身就是一件喜事,既然是喜事,那柳澄风便没有什么理由去难过遗憾的。人群熙熙攘攘,有的弟子上前祝贺,有的心中酸涩,随意打了几声招呼也就离去了。不过一刻钟,马场拥挤的人群便散的散走的走。
杨绪云显然没有认出柳澄风来,那些同门离开后,也就把玉花骢的缰绳放开,打算回去鸿鹄院该干嘛干嘛去。或许和夫子们押一下下个月科考的题目,或者回去休沐,明日启程出发。眼见杨绪云就这么走开了,柳澄风才回过神去叫他。
杨旭云盯着柳澄风的脸看了半晌,哦了几声,才认出他来。柳澄风不怪他,只是心底空落落的,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刻好了麒麟。”
憋了好一会儿也才说出干巴巴的这么几句话。杨绪云仍然迷茫,心里只是有个底,知道这个柳澄风是自己小时的某个霸刀山庄的玩伴,他曾经和柳澄风互相约定,说自己想看他进步的雕刻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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