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儿,送人么?”

        “雄兽为麒,雌兽为麟,一般都是刻一对的。”

        “所以说你要送一个给哪位姑娘?”杨绪云像是来了兴致,凑得人很近,笑眼盈盈地问道。

        “什么姑娘?”

        “不是么?即雌兽为麟,我以为你要刻个玉麟送给什么人,或许是哪个姑娘,也能是你娘亲。”

        “我父母都极不情愿我做玉雕的,自然不会给他们送。”

        杨绪云微微一怔,“那……你刻这些,不给人瞧瞧么?”

        “有些同门会看,只是他们对此无感,随意评价两句罢了。教我玉刻的先生在扬州,已经很长时间未曾见过。”

        杨绪云盯着柳澄风翻飞的双手看,他的手不比自己细白,年岁比自己还小几个月,手掌却已经布满薄茧,会随着时间增长而变得沉厚,那是铸刀演武留下的刻痕。而杨绪云习莫问曲,天音知脉,只有指腹指侧有极浅的凹陷,还未长出硬茧。

        相比之下,更显的柳澄风技艺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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