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底名单从警察厅泄漏这件事对波本的影响不大,那位操控一切的家伙过早的知道波本是公安安插在组织里的一枚钉子——他不太介意,甚至默许波本将自己获得的情报传给公安,行事上也从未对波本加以拘束,不如说他享受着放任波本得到的回报。
往往这个时候波本会微妙地翻一个白眼,有可能被对方捕捉,更多可能是对方看到了也当做不知,毕竟这点小小的反叛精神还不足以让人把注意力从波本的屁股上移开,很快躺在床上任由对方摆布的波本也被对方的小动作逼出了点声音。
满足了胜负欲的男人不会再计较什么,哪怕第二天他就接到日本公安缴获一批未经编号枪支的消息,也只会一边往杯子里倾注醇香浓郁的波本酒液一边想着下一回的玩法。多次下来,行动组的人也清楚,波本是老鼠与否都不影响他与那位的关系——所以在朗姆命令他解决卧底名单上的人员时,琴酒选择另辟蹊径。
一个小时前正同那位朗姆的心腹小姐玩了一把他逃他追的飚车游戏,这会波本刚下车就被琴酒逮了个正着,连带明天波洛咖啡厅的工作都没来得及安排,上膛的伯莱塔和琴酒的爱车保时捷一并把他送到了某座花园洋房内,当然他全程都被蒙着眼睛,跌跌撞撞走到台阶上还被绊了下。琴酒看上去很不耐烦,装有消音器的伯莱塔还作势往另一边的空地上开了一枪。波本刚崴了脚,现在走路只能拖着。他有心放慢速度,架不住琴酒那刚动过还热着的枪口抵上他的后腰,俨然一种想在他身上开个血洞的模样。
他抬手蹭掉蒙着眼的黑布,琴酒倒也不反对。这栋二层的洋房正与漆黑的夜晚融合在一起,安室透叹气,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门刚开他就被琴酒推了一把——看起来琴酒的目的只是丢个垃圾。
被当成垃圾的对左右环顾了一下这个熟悉的“惩罚室,”觉得在等待的时候也不能辜负屋子主人的心意。
以上大概是工藤新一打开熟悉的监视摄像头就看到一只没穿衣服,背对着监视器方向高高翘起屁股的狐狸原因。野狐狸的双腿呈左右大开,湿漉漉的液体淌了一腿根,柔软的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粉红色的道具,滴着淅淅沥沥液体的阴茎挺着,隐约可以看到其头部插着一根黑色奇怪的长条物体——同时还在前后晃动身体,将肉波浮动的旖旎红晕尽可能展现给监视器彼端那位。
很好,硬了。
工藤新一喝了口波本酒,冷静地想。
&>
工藤新一有点洁癖,和他睡了挺多回的安室透心知肚明。所以野狐狸更喜欢不换外套就往床上蹦,还有两三次带着任务目标的血就在人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他倒没拍着安室透屁股让人起来——所以安室透也知道他那点洁癖百分之九十为是装的,剩下的百分之十大约是真的讨厌血味道——不过他也喜欢在安室透身上开点血窟窿。有那么几次安室透不得不带着一身牙印跑去公安那执勤,公安人精多,也没人敢问他这印子是什么,上面安插在组织内部的眼线不止安室透一个,多少听过些风声,旁敲侧击提醒了他几句。他也挺坦诚的说对方技术不错——确实说过这没啥好否认,提前打个预防针也为了某日未打码床照满天乱飞时这些人的心脏能承受得住。大约也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就承认了,上司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也只能放任他去。野狐狸挂着一身伤走出办公室后掰手指算了下觉得这买卖不太划算,第二天琴酒发现自己的任务目标被公安捷足先登。
琴酒致电自己的BOSS说目标丢了,BOSS看了眼野狐狸的坐标后转手给了琴酒另一个任务。
于是有了个皆大欢喜的结果:组织丢了军火但拿回了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