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落地窗大开着,凉风拂过工藤新一的脸颊,令他一个激灵。他摸了摸上衣口袋,接着又走到玄关从挂着的大衣兜里掏出一个烟盒抽了根。

        家里没有打火机。工藤新一和安室透均不是抽烟的人,即使这包藏在衣兜里的烟盒也只是戴着假面的江户川柯南用来伪装自己的道具。

        一个身上无烟味却还带着烟盒的烟鬼。

        一个连存在的痕迹都是零自称是「zero」的孤魂。

        他咬着那根香烟走到阳台。夜风习习,拂过脸颊的清爽令他头脑清醒了几分。早在把戒指交给服部希望他能够帮忙检测一下戒指上是否有第三人的指纹时,工藤新一就知道这是一场无用功,他率先打破了假面者之间只享受欢愉不深究对方身份这心照不宣的一点,服部平次说他早晚会栽。明明有着令人称羡的妻子,世上还有几个人能够像安室先生那样包容你呢工藤。听我说,你就该放弃这个叫什么「zero」的家伙,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工藤新一是个侦探,他无法对摆在面前的谜团视而不见。

        “zero。”

        他再一次重复了这个名字。

        卧室的灯在不久前熄了,皎洁的明月透过窗纱,静悄悄地在卧室留下一缕柔光。安室透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来的金边圆框眼镜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同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放在一起。工藤新一脱下那件带着霜寒的衬衣,他洗漱完后钻上床,手臂下意识去揽睡在他身侧的男人。触手所及的是一片光滑的皮肤,他愣了愣,原本酣睡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紫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笑意:“可以请新一君享用我吗?”

        简单的句子内蕴藏的含义加深了工藤新一内心的愧疚,只是很快,他便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安室透过于了解他的喜好,知道他比起正面的姿势更喜欢后入,会在他想要伸手去勾床头安放的生活用品时抓住他的手面色羞赧但非常小声地说:“不用套子也可以哦”,同样他还会在工藤新一的性器进入身体的时候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满脸通红地说:“是新一君的东西,好涨啊,肚子里都是新一君的东西呢?。”

        在这样的攻势下,工藤新一节节败退最后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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